第二章 死了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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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少废话！”司长青有点不耐烦，这小子怎么这么事妈啊。

    “小张，你放心，有大姐给你看着呢！”张剑可是这么多年来她遇到的难得好房客，不但老老实实做生意，而且还不打扰邻居，所以房东很护着张剑。“大姐留下来跟警察一起看家，他们想带走什么，大姐都给你录下来，到时候少了什么，咱好告他们！”司长青无语的看着这个热情的房东，然后示意小王留下，就带着张剑走了。

    张剑还是很相信房东大姐的，所以就没有纠结，跟着司长青回了派出所。到了派出所才知道司长青为什么怀疑自己了，因为赵平和景琰昨天半夜就死了，死因是煤气中毒。早上邻居都说闻到好大一股煤气的味道，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，邻居担心出事，就打电话报了警。

    “昨天半夜就……死了？不对啊，我早上还看到他们在我家门口呢！这……”张剑突然觉得不对，至于是哪里不对也说不上来。

    “没错，他们是昨天半夜死的，你怎么会在早上还看到他们呢？”司长青一脸抓到你的表情，“只有一种可能，就是凶手等到早上他们都断气了死透了，才心满意足的离开的！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，那是煤气啊，谁会那么傻待在充满煤气的房间里几个小时，就为了看着对方断气？”张剑对司长青的判断嗤之以鼻，这警察以为自己是神探呢？想定小爷的罪，那也得是小爷做的才行啊。切！

    “是啊，那凶手为什么可以忍受几个小时的煤气，就为了看着两个人断气呢？这得多大的仇啊？”

    张剑十分鄙视的口气说道：“你不就是想说我被他们两个人背叛，所以有了大仇就有了杀他们的动机是吧，我就告诉你我没杀人！他们两个不是我杀的。”张剑简直服了这个警察了，是不是柯南看多了。

    “听说这几天你都没回家？”司长青突然换了个话题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他们两个一直打电话，电话不接就去我家，我烦的要命就没回去。好多事情都耽误了，今天我就是回家处理一下事情的，要不我今天都不想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都去哪了？”

    “到处闲晃。”

    “具体点。”张剑忍不住犯了个白眼，这警察还真尽责。

    “第一天就是去了一些公园逛逛，然后晚上就睡公园了，第二天去了商场晚上去酒吧喝酒，第三天白天在马路上乱走，晚上去了KTV，在那呆了整晚。昨天除了傍晚的时候我去了趟批发行，没什么心情做事就没进去，白天都是在外面晃，晃了一天就去了旅店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的这些地方我们会去一一核实，S市的监控设施还是覆盖的很好的，放心，只要证明你说的是事实，我们也不会冤枉你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司长青就出了审讯室，去找其他民警核实情况去了。别说，事实还真如张剑所说，司长青就有些挠头了，那张剑为什么会说早上的时候见到了两名被害人呢？他分明没有去案发现场啊……他也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，故意这么说来误导警方啊？王木林这时候回来了，司长青就问小王有没有什么发现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发现，张剑家好像刚刚打扫过，门口还有没来得及扔的垃圾袋，垃圾我们也检查过，都是普通的生活垃圾，没有防毒面具或类似可以在煤气房间长时间停留的工具，看来，真不是他做的。”小王说完也有点疑惑，张剑那句早上看到两名被害人的话，让案件突然有点混乱。

    “莫不是张剑早上没睡醒，看错了？两名被害人昨晚1点左右就死了，怎么可能早上8点多还出现在张剑的家门口呢。”司长青终于有点相信张剑了，但是却又觉得怪异。

    其他警员又找了一些张剑认识的人了解情况之后，知道张剑为人踏实仗义，做生意讲信用，人缘不错。最近赵平和景琰的事情，大家都替张剑难过，不过要说张剑杀人，大家都不信。

    没想到张剑这么得民心，司长青和王木林两个将调查结果整理好，交给了派出所所长刘志雄，所长刘志雄看了也是一头雾水，张剑虽然有作案动机，但是没有犯罪的证据，可是那句“早上在门口看到他们”的话却又很让人捉摸不透。

    “你好，我是法律援助协会派来的律师，这是我的名片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陈明律师啊，张剑在审讯室，我带你过去。”王木林带着陈明律师去见张剑，张剑简单和律师沟通了一下。于是陈明律师，转头去找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官司长青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了解过了，这件案子目前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我的当事人，我想你们没有扣押的必要了吧。”司长青看了一眼所长，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分钟，陈明也不着急。

    “张剑暂时解除拘禁，但是还是作为本案重点怀疑对象，不能离开本市，直到案件结案，张剑都要随传随到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当然。”陈明办好手续，跟张剑讲了几点注意事项，就带着张剑离开了派出所。

    离开了派出所之后，陈明对张剑说：“张剑，本案有一个最大的疑团，就是你说早上8点多看到了两名被害人，但是事实上他们在前天夜里凌晨1点左右就已经死了，死因是洗澡的热水器煤气泄漏，两人双双煤气中毒身亡。是意外，并非人为，虽然你们之间有点感情纠葛，让你有了作案动机，但没有证据证明确实是你做的，所以你那句话，会让所有人继续纠结。既然不是你做的，那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还是不要再讲了，这只是个忠告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确实见到他们了，虽然没说话，他们也确实脸色不太好，但是确实是他们，我没看错！”

    “脸色不好？怎么个不好法？这点在你的口供还有刚才你跟我所说的内容当中，都没有提及。”陈明也觉得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“他们两个脸色很憔悴，总之就是很不好，哎呀，我当时连看他们一眼都不想看，哪会观察那么仔细，反正很不好就对了，这个不重要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吧。”陈明也不再纠结，“但是这个话最好不要再提，免得节外生枝。”

    张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，说道“知道了。”